五年前,长相丑陋的残疾女祁浓未婚先孕,身败名裂的远渡异国他乡。 五年后,丑小鸭身披无数马甲强势归来,一个矜贵强势的男人出现,死皮赖脸的非要让她给他治病。 “只要你能让我入睡,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祁浓摊摊手,“不好意思,我们药王谷有原则:情不专一者不治。” 傅湛霆:我连个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 三个萌宝排排坐:“那我们是哪里来的?” 傅湛霆面色大变,“你们......你们是意外!意外!” 大宝:竟然说我们是意外,兄弟们,我们干吧! 二宝:我只要钱,其他的你们随便。 三宝:哥哥们,我们不要这么残忍啦~ 下一秒,三宝拿起刀子冲进了渣爹的办公室。
第1章 孽种到底是谁的
“爸,我没有!这肯定是假的!”
“假的?祁浓,这检查报告上白纸黑字写着,你怀孕了!说!这个孽种是谁的!”
‘嘭’的一声,祁康臣气的拿起桌上的茶杯砸向祁浓。
茶杯划过她的额头砸在墙上,瞬间被摔的七零八碎。
祁浓全身战栗,整个人是懵的。
她怎么可能怀孕!
过去二十年,她一直洁身自好,从未跟任何男人有过越轨的行为,哪怕是牵手都没有过。
可是她却怀孕了!
这不可能!
然而令祁浓更加想不到的是,她未婚先孕的消息瞬间登上了热门新闻。
所有人都在嘲讽她,
“号称‘港城最后一个名媛’的女人竟然这么不要脸!跟别的男人厮混不说,甚至还怀了野种!”
“枉费沈家不嫌弃她瞎了一只眼的答应娶她,看来祁家这次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一时间,祁浓成为了港城人尽皆知的荡妇。
祁家更是成为了全城人嘲笑的存在。
“祁浓,我们祁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祁康臣愤怒的瞪着祁浓,“说,这个孽种到底是谁的!”
祁浓百口莫辩,“爸,我没有,我......我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
话音刚落,祁康臣直接一巴掌甩了过来,“跟你妈一样贱!这个孩子必须给我流掉!”
说完,祁康臣直接命人押着祁浓去了医院。
在冰冷的器具穿破她身体时,祁浓突然张开眼,此刻她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要把孩子生下来!
......
“啊!”
一声尖叫,祁浓猛然张开眼。
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她才恍然起身,擦了把额头的冷汗。
五年了,她经常会做到同一个噩梦。
梦里,她被一个一个黑衣男人不停的追赶。
大雨滂沱,她拼命的跑,那人一直在伸手追着她,嘴里发出类似怪兽一般的嘶吼。
不要!不要杀我!我没有跟男人鬼混!我没有!
可是不管她怎么跑都甩开身后的男人,直到她跑进死胡同,她拼命的喊叫,不停的祈求男人放了她,可是都无计可施。
这个梦太过于真实了,她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呼吸声,还有他额头滴落的汗珠。
难道那不是梦?
身旁的小萌娃看着被汗水浸湿妆容的祁浓,立马从包里掏出化妆盒,“妈咪,赶紧补个妆吧,一会儿我们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呢,你必须要惊艳四座哦~”
南南这个臭小子,神神秘秘的,从上飞机就开始卖关子,她怎么问,他都不肯说。
旁边的北北探出头,“妈咪不化妆,也是大美女!”
看着两个萌宝,祁浓欣慰的伸手摸了摸他们的头,“就你们俩嘴甜~”
趁祁浓补妆,南南凑到北北面前,小声问道,“你确定看清楚了爹地会在我们酒店遇到妈咪?”
北北狂点着头,信息十足,“当然了!”说完,北北嘴巴一瘪,“哥哥,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南南皱了下眉头,他家小妹的这预知能力忽高忽低,但这次为了让爹地妈咪碰面,他就勉强信任她一次吧。
“好,那一会儿你拖住妈咪,我去找那个男人!”
除了预知到酒店会遇到爹地,北北还预知到有个男人会来机场姐妈咪,如果被他接到了,妈咪就去不了预订的酒店了。
所以他必须得在那个男人见到妈咪前,提前解决掉他。
第2章 那晚那个女人
“妈咪,我们这次回来还走嘛?”南南小腿盘着,一副贵公子哥的模样问道。
祁浓轻叹一口气,“你们想留下来?”
南南淡淡挑眉,“我无所谓。”
北北瘪瘪嘴,“不想,珍妮说了,会等北北回去再跟他们玩过家家呢,北北不回去的话,他们会很伤心的。”
听这两人的回答,祁浓笑了笑,“好,那我们先在国内住一段时间,等祖祖身体好一些之后,我们就把祖祖接到M国一起生活好不好?”
“好耶!”北北高兴的举着双手。
而南南则一脸深沉的问道,“妈咪,祖祖的病情很严重嘛?”
祁浓的脸上划过一抹痛意,如果不是因为她,外婆也不会被人扔在疗养院没人管。
祖祖是祁浓的外婆,前段时间她接到疗养院的电话,说外婆的身体越来越差,急需要手术,可是祁康臣却不给她支付手术费。
自从妈妈去世后,只有外婆是真心对她好的,尽管她不想回到这个伤心地,可是为了外婆,她也必须回来。
......
此时,傅氏集团顶楼。
办公室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如雕刻般的侧脸棱角分明,黑眸深邃幽暗,鼻梁高挺,薄唇轻抿,不怒而威,肃冷倨傲的气息,每一处都透着矜贵。
助理许森将手里的资料递给男人,“总裁,这是M国那边送来的资料,据说Weins会在今天抵达港城,我们要不要派人去请一下?”
“Weins?”男人看着手里的资料,黑眸中透着寒意。
“是,Weins Lu。”许森连连点头。
Weins,M国这两年炙手可热的心理医生,当年因治好了M国首富的阿尔兹海默症,一举成名,据说凡是她接手的病人从来没有失败过。
可Weins看病全看心情,如果她不愿意看的病人,就是给再多钱,她也不会出诊。
他们预约过几次都失败,这次Weins来到港城,没准是个契机。
男人盯着资料看了许久,微敛的黑眸透着令人看不透的深意,整个办公室安静的只能听到他指尖敲动桌面的声音。
五年前,他为了躲避仇家追击,藏到一家酒店,可刚进房间就因重伤昏迷了。
等他醒过来,自己已经被绑在了床上,空气中充满诱惑的香气,他全身燥热难耐。
氤氲中,他感受到一个女人俯在耳旁,他想挣脱,可身体却不受控制。
他看不到女人的脸,只记得她的胸口有一道伤疤。
第二天醒来时,房间早已空无一人。
而他全身赤条被绑在床上,没有任何遮盖,只有身上斑斑的抓痕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情,不是梦。
他傅湛霆,堂堂的傅家当家人,竟然被一个女人绑在床上,为所欲为!
那天起,他便产生心理排斥,患上了失眠症。
每当夜幕降临时,失眠的折磨都会让他加深一遍对那个女人的恨意。
他发誓要让那个女人知道,他傅湛霆的床有命上,可是没命下的!
可五年来,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咚......咚......咚......’有序的节奏令周围的温度骤降。
许森见他久久没有说话,抬手抹了把额头冷汗,总裁近日病情越发严重,脾气也越来越难以捉摸,如果能请到Weins来给总裁医治,没准就好了。
他鼓起勇气,小声的问道,“总裁,我们要不要......”
“准备车,我亲自去接!”
许森一愣,总裁亲自去接?这种待遇还是头一遭。
许森足足愣了半分钟,这才反应过来,立马颔首应道,“是,我马上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