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年前就有了婚约,对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可就在订婚宴前夕,圈内传出了渣男未婚夫出轨的实证。 竹马渣男很嚣张,笃定了她会因为家族的脸面不敢伸张。 可,谁料,她一改乖乖兔形象,大胆与渣男交锋。 男人多的是,大可不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既然当不了渣男老婆,当他小婶婶也不错。 人生苦短,要学会及时行乐。 一朝清醒,她开始疯狂撩拨那位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
第1章
车内,光影昏暗。
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砸在车窗上也掩盖不下车厢里的热潮。
男人看着坐在自己腿上衣衫凌乱的人,似笑非笑地问,“该叫我什么?”
宁西大大方方地叫了一声:“小叔叔。”
两人不过近在咫尺的距离,呼吸交缠在一起。
他盯着她那如樱桃一般红润水嫩的唇,气定神闲,“有经验吗?能把我伺候好?”
宁西娇媚一笑,“怎么会没有呢?小叔叔。”
纪北延突然觉得挺有意思。
“原来,你以前都是装乖。”
宁西知道,现在自己在他眼里一定是一个轻贱,浪荡的女人。
可既然她的未婚夫可以不顾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的情谊,与别的女人搞到一起,她又何必乖乖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
‘宁西,我不爱你了,我没办法骗你,更没有办法骗自己。’
‘当然,爷爷认定了你,不会承认她,老爷子是一家之主,我不可能忤逆他的话。’
‘所以,我们的婚事依旧作数,我会给你纪少夫人的头衔。’
‘婚后我们互不干涉,你应该知道,我们这种圈子,哪怕是结了婚,夫妻俩各玩各的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
这是一个星期前,宁西无意间发现纪明修手机里的秘密,去找他对峙时,他说过的话。
她一字一句都记得特别清楚。
说来,纪明修的新欢她也认识。
她是纪明修的大学同学,一毕业就进了纪家的公司,成了纪明修的贴身秘书。
宁西没打算死缠烂打,可这婚她一时半会也退不了。
宁家拿捏着她的软肋咄咄紧逼,让她必须嫁入纪家,攀住那根高枝。
只是她想,既然是攀高枝,那她为什么……不攀最高的那根?
整个霖洲谁不知道纪北延的名号?
权势滔天,任谁都得忌惮他三分。
宁西回过神来,眼神再次落在了跟前的男人身上。
这样一张脸,真绝。
看一眼便是过目不忘。
宁西永远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样子。
“是啊,小叔叔,我不乖 ,不然,我怎么能坐到你腿上呢?”
纪北延玩味地勾了下嘴角,咬字有些暧昧,“你就不怕我穿上裤子就不记得这事了?”
“小叔叔开心就好。”
“你胆真大。”男人的手扣在她的后腰处,磁性暧昧的声音贴着她耳边擦过,压迫感确是铺天盖地的,“那就……陪你一起玩玩。”
玩玩?
宁西愣了下,起初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完完全全在他指尖沦陷,才明白他口中的‘陪她玩玩’是什么意思。
他如同捻着一朵滴水的玫瑰。
宁西忽而有些慌张地按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他轻挑眉头,“怎么?”
怎么?
宁西简直要疯了!
她用力克制地咬紧唇,没说话。
男人平静幽深地瞥了她一眼,“说大话了,你的经验……不过如此。”
宁西懊恼地皱了下眉头,正准备豁出去的时候,她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是纪明修打来的。
她一开始是不想接这个电话的。
可今晚是她和纪明修的订婚宴,她却迟迟没出现在订婚宴现场,她不接这个电话是肯定不会消停的。
她压住那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将电话接通放在了耳边。
她还没开口,就听见纪明修不耐烦的指责,“你为什么还没来,我小叔都要到了,你怎么能比他迟?”
车外,雨势到了顶峰,也掩不住宁西凌乱的呼吸。
越想压抑,欲望越是成千上万倍的放大,她没什么劲的说:“雨势太大,路况不好,堵车了。”
第2章
“还要多久?”
宁西视线意味深长地掠过纪北延英俊的脸,“放心,我会比小叔叔提前到的。”
“今晚你乖一点,配合我。”纪明修如今在她身上,已经拿不出三分的耐性,,“否则,别怪我连纪少夫人的头衔都不能给你。”
没等宁西回应,那头便挂断了电话。
宁西也没将那个电话当一回事,她勾着红唇问:“小叔叔,还要继续玩吗?”
纪北延漫不经心地收回手,像是突然被扫了兴致的样子,“到此为止。”
是今晚到此为止,还是一切到此为止?
宁西没有管他怎么想,她只知道自己想怎么做。
她掐着分寸,“那……晚点见,小叔叔。”
她一口一个小叔叔,听着还是跟以前一样,挺乖的。
宁西没等到他的回应,便默默穿好衣服,撑着一把伞下了车,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雨夜中。
助理阿耀赶了回来,看见纪北延闭着眼,翘着长腿身子往后仰的靠着座椅。
只见他原本挺括的一身西服这会乱了,领带松散的挂在脖子上,白衬衣的扣子也解了好几颗,目光瞥过那性感的喉结,锁骨,让人忍不住地想往里延伸。
他两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因为用力的缘故,手背的青筋隐隐凸了起来。
像是在克制什么。
“纪先生?”阿耀欲言又止,“你……醉了吗?”
中午的时候,纪北延去参加了一个饭局,席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多喝了一些酒。
阿耀自然而然把这一切荒唐归根为他可能喝醉了的缘故。
原本闭目养神的男人就在这时缓缓地睁开眼。
他说:“我很清醒。”
*
宁西还没进入宴会厅,在门口倒先碰见了一个……特别的人。
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某大牌最新一季的高定礼服,尤其是左手无名指上那个几十克拉的大钻戒闪闪夺目,仿佛她才是今天的主角。
宁西觉得好笑。
在她和纪明修的订婚宴上,他的新欢也名正言顺地出现了。
“你怎么跑出来了?谁放你出来的?”
“宁小姐。”楼馨月面上温顺,一副要与她和平共处的样,“我是来给小纪总送东西的,他平时最喜欢戴的那只手表落在我公寓里了。”
“ 你少在这阴阳怪调的恶心我。“宁西无谓地瞥了一眼过去,“你要是真有那本事,今晚就让纪明修把你给扶正了。”
“宁小姐,你别这么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不会打纪少夫人的主意,我对现在的一切已经很知足了,我没想要那么多。“
“你是在身上装了GPS吗?这么清楚自己的定位?”
“……”
听着宁西云淡风轻的话,楼馨月眼眶一下就红了。
宁西觉得她哭得莫名其妙,直到……纪明修大步流星的从她身后走过来,她才知道楼心月这演的是哪一出。
她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绷紧着一张脸的男人,笑容更明媚了。
“纪明修,取消婚约吧,我成全你们两个。”
纪明修脸色难看地忍着,沉着声音提醒她,“你现在想闹也要掂量一下后果。”
纪明修只当宁西是在闹脾气。
宁西能高攀到纪家,已经该烧香拜佛了,宁家的人不知道有多看重这门婚事,她想退婚,宁家也绝对不会允许她退的。
要知道宁西妈妈死的那年,她才十岁,她妈妈死后没多久,她爸爸就将小三和私生女给接了回来,女人不过吹了吹枕边风,就将宁西送到了外公外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