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之日她被渣男渣女陷害身亡,一朝穿越竟身在洞房成为王爷的傻妻,这夫君竟然还是个残疾人! 残夫傻女,天生一对? 王爷:“王妃脑子不清楚,好生照看。” 王妃:“你脑子才不清楚,你们全家脑子都不清楚!” 他不知道,他的傻王妃人前小白兔,人后食人花,那叫一个杀伐决断! 搅弄风云,玩转朝堂,傻女露出真面目...... 层层马甲褪去,她要和离!去父留子,拿钱走人。 王爷:“把她的宅子买了!” “可王爷,王妃已经走了......”
第1章
“新郎为新娘子揭盖头!”
喜气洋洋的声音响彻屋内,窦依竹浑身僵硬,双眸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红光,双手被一双小手牢牢束缚住。
喜称挑开红盖头,屋内如电影中一般的古代陈设让窦依竹更是呆滞。
“今日惊鸿照影来,曾是玉容醉花间。繁花再度盛开日,原来倾城更天仙!奴婢们祝王爷王妃,财源满地,儿孙满堂,花烛燃起,洞房吉祥!”
搞什么?窦依竹看着眼前的情形目瞪口呆,挣脱了束缚一把扯掉头上的喜帕。
“王妃别动!王妃听话,这就好了。”身边小丫头一把抱住她,粉嫩的小脸上写满了紧张。
窦依竹扫视屋内,喜房内布满红绸,雕花大床上洒满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之物,到处张贴着喜字。
她不明白,刚刚她不是被未婚夫的助理给打了一针吗?怎么在这里?
窦依竹回想起今日的一切,她本来要去接未婚夫张弛一起领结婚证。
结果到了他的办公室竟然看到他的助理跨坐在他的身上,而他没有丝毫慌乱,一脸冷静的叫助理离开。
然后他便说着一些男人都这样的话,她刚扬起手准备给那个渣男一巴掌,肩膀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只是几秒钟她便眩晕过去。
耳边响彻着助理尖细的声音,说她所中之毒根本验不出来,他们可以拿着她的保险赔偿远走高飞。
窦依竹颤抖着,她一个留学归来的高智商医学博士,竟然被一对狗男女给算计了?
而现在,她这是穿越了?不行!她得走!
“王妃别动!”丫鬟悦伶死死摁住她的双手。
“赏。”
窦依竹还未张口,身边突然响起一个男人沉冷的声音。
她顺着声音望去,男人身着正红喜服,修长的手指轻轻取下喜帽。
一双眼眸深邃无比,微皱的剑眉间挂着一丝不可侵犯的威严,高挺的鼻下一双薄唇透着岑冷,大红锦缎的喜服在屋内耀眼的红烛下散发着高贵的气息,是一个极具魅力的男子。
再看下去,窦依竹猛地一惊,他竟然坐在一把木质轮椅上,他......
“可惜了。”
“王妃说什么?”悦伶轻声问。
窦依竹转眸看着一直照顾自己的小女孩,粉面红唇,盘起的发鬓上绑着红绸,稚气未脱,却满是愁绪。
“平滟,带本王去浴房。”笙王爷齐楠笙再次开口,扯开身上的玉带丢在桌旁。
“是。”贴身侍婢平滟走入喜房推着齐楠笙离开。
悦伶慌张跪在窦依竹的腿边,一双手还是紧紧束缚着她,“小姐快别闹了,这可不是咱们窦府,在窦府所有人都知道小姐是痴傻的,不过就是慢待而已,可这王府之内,小姐若是冒犯王爷,那可是杀头的死罪啊!”
痴傻?看着悦伶快要哭的样子想到刚刚离开的男人,她突然有些想笑。
低眸看到绣着鸳鸯的喜服上的污渍,她更加觉得可笑,一个痴傻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嫁给了一个残废王爷,这是什么搞笑组合啊?
“我是傻子?”窦依竹试探性的问着。
悦伶叹了口气,“小姐怎么又忘了?先前小姐是极其聪慧的,十二岁那年,小姐被二小姐给推倒在假山上了,至此便痴傻了。”
脑损伤啊这是,怪不得呢。
“小姐也真是倒霉,好好的一个嫡女,竟然被个庶女欺辱至此,还没人为小姐做主,现在又嫁了一个这样的王爷,这往后......”
悦伶拿着浸了热水的巾帕为她卸去妆容,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窦依竹呆呆坐着,看来这窦家的老爷也是个宠妾灭妻的。
“这是嬷嬷画了许久的,小姐要牢牢记住,好生服侍王爷,以后为王爷生个小公子,那就有了倚仗了。”
窦依竹打开画册,瞬间脸红心跳,这,这不就是小h书吗?
握着小册子的手心不禁冒汗,她一直都很是顺遂,学习名列前茅,工作感情样样顺心,怎么穿过来竟然变成个傻子了?
还没有想明白,悦伶已经扶着她去了东厢房,屏障后的浴桶冒着热气,层层花瓣在水上浮着,窦依竹如木偶一般被扶进桶内。
此刻她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她要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如果溺死在这木桶内?顾不得多想,窦依竹猛地缩进桶内,今天回去应该还来得及。
就在憋闷不已眼冒金星之时,一只大手突然将她从桶中拽出。
齐楠笙沉沉望着窦依竹,热气下她满身通红,如同一朵绽放的花蕾。
窦依竹怔怔的望着男人大口喘着气,过了一会儿才伸手捂住肚兜。
齐楠笙转动眸光,他刚回来就听到奇怪的声音,到了房内就看到她在浴桶内缩着,似乎难受至极,他若是再晚一步,她怕是已经溺死。
“悦伶!”男人厉声道。
悦伶慌张跑进来,“王,王爷何时来的?奴婢去拿寝衣了。”
齐楠笙转身离开,窦依竹看着他的背影只怪自己决定下的太慢,要不然现在已经穿回去了吧?
“我,我冷。”既然是个痴傻的,那就装下去,悦伶不是说了吗,坏了规矩小命会没的,那她去坏就好了。
悦伶拿来干净的寝衣给窦依竹换上,拉着她的手走入喜房。
“奴婢拜见王爷,王妃已经沐浴好了。”悦伶拉着窦依竹到了床边。
“嗯。”躺在床上的男人冷嗯一声。
悦伶握了握窦依竹的手,似乎在嘱托着什么。
窦依竹一脸的不在乎,提起裙摆直接抬腿上床,“你,外面睡。”
命令般的声音响起,悦伶深呼一口气,吓得脸色煞白。
平滟轻哼一声,唇角浮现一丝轻蔑。
“王妃不知,王爷尊贵,王妃即便是正室也是要睡在外侧的。”平滟走上前去伸手扶着站在床上的窦依竹想让她躺下。
窦依竹装出一副眼神呆滞的样子,“我,不管!”
平滟瞬间有些不耐烦,正欲让嬷嬷进来制止窦依竹的时候,齐楠笙突然挥手,“罢了。”
“王爷,这不合规矩......”
“过来。”
平滟见状不敢再言语,立即扶着齐楠笙睡在外侧。
窦依竹抬腿向里侧走去,眼眸一转,身子重重跌坐在齐楠笙的身上。
只听见男人倒吸一口气,平滟紧张无比的拉开窦依竹,焦急大喊,“啊!王爷怎么样?快请郎中!你!你怎么敢伤王爷贵体!”
第2章
“姐姐别生气,我们小姐,王,王妃脑子不清楚,王爷饶王妃一次吧。”悦伶跪在地上替窦依竹求情。
窦依竹被推到在床脚,祈求着让眼前的男人赐死她。
“没事,你们都下去。”
男人的话令所有人震惊,悦伶见状立即向平滟走去,“王爷王爷洞房之夜,咱们不如退下吧姐姐?”
平滟甩开悦伶,一脸紧张的看着齐楠笙,直到他再次挥手她才离开。
窦依竹还窝在大床的角落内,搞不清这个男人怎么对一个傻女子这么大的容忍力。
“过来。”男人突然向她伸出手。
也许是烛光的映衬,这会儿的他看起来已经不是那么的威严满身了。
看样子今晚是死不了了,窦依竹躲开他的手,挪动身子向里侧爬去,他这个样子想必也不会对她做什么,她还是先休息一下看看情况。
蜷缩在里侧,咬着寝衣观察着四周,想着怎么样才可以死去。
“你不用怕,没人伤害一个傻子。”
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丝滑的锦缎轻轻覆在身上,窦依竹缓缓闭上双眸。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红烛熄灭,屋内静的可怕。
窦依竹脑海里如过电影一般的,全是这么多年来她和张弛的一切,他的体贴,他的笑,他的周到,以及到最后哄骗着她签下保险单的瞬间。
再接着就是张弛和助理拿着保险赔偿金挥金如土的画面,她气到呼吸急促,面色惨白。
“混蛋!我要杀了你!”窦依竹大叫一声。
“小姐醒了?小姐这是做噩梦了?”
窦依竹闻声醒来,原来已经是天色大亮了。
“小姐快起来梳妆吧,王爷在膳厅等着小姐去用膳呢。”
窦依竹点点头,任由悦伶为她梳妆打扮。
齐楠笙此刻已经在膳厅坐了多时,平滟一脸反感。
“王爷还有心思看书,这王妃也太没有规矩了,新婚第一日,王妃竟然让王爷在这里等着,成何体统!”
齐楠笙沉冷的眸盯着手上的书,轻轻翻页,“与痴傻之人计较什么。”
“王爷还说呢!陛下怎么能将一位痴傻之女许配给王爷,这分明就是不拿王爷......”
“大胆!”齐楠笙突然丢下手中的书,眸光瞬间锋锐无比,“陛下可是你能议论的?你有几颗脑袋?退下!”
平滟立即跪下,小脸上满是委屈。
“奴婢拜见王爷,王妃醒来身子不适,劳王爷久等。”悦伶扶着窦依竹走入膳厅,看气氛不对先行请罪。
齐楠笙闻声抬眸,眼前的女人身着一身正红色罗裙,乌发盘起,斜插着一堆并蒂莲珠钗,剪水瞳眸明亮清澈,眉如远黛,一双樱唇不化而朱,身材高挑,细腰如柳。
他不禁想,若不痴傻便好了,可若不傻,想必也不会嫁于他这么一个行动不便的残废。
“王妃,行礼。”悦伶在一旁提醒着窦依竹。
“无妨,上菜吧。”齐楠笙挥着手,命令平滟将他推到桌旁。
窦依竹大大咧咧的走过去,等到菜都上完,看着一碗冒着热气腾腾的汤瞬间起身。
“王妃,这理应由我们奴婢......”
“没事,你们退下。”齐楠笙沉声制止,他不想下人们去给一个傻子立规矩,这没必要。
可他却不知道,窦依竹在酝酿着一个找死的法子。
她起身盛了汤,看着碗边冒着热气,只觉得有些对不起齐楠笙,可她也没法子,只有这样他才会赐死她吧?
“啊!”窦依竹身子一晃,一碗热汤直接洒在了他的身上。
“王爷!你是来谋杀王爷的吧?来人,快,快去叫郎中!”平滟第一个推开窦依竹。
她站在一边看着齐楠笙被烫的通红的手有些不忍,闭上双眸等待着最坏的处置。
“吓到了吧,没事。”过了半晌,窦依竹的身边突然响起男人沉沉的声音。
她猛地睁开眼眸,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很生气,他这双深沉的眸让她不禁想起张弛。
窦依竹起身向外跑去,张弛是混蛋,可这王爷也许是个可怜人,生在皇室,竟然不能行走,娶了个妻子还是个傻子,昨日大婚,今日就处死她,他怕是也要受惩罚。
算了,看来死的事儿是要靠自己了。
窦依竹跑到池塘边停下,看着池中发呆。
“小姐这是做什么啊?小姐是不想要命了吗?嬷嬷教的规矩小姐都不记得了吗?”悦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声音无比哽咽。
窦依竹转眸望着悦伶,古代的丫鬟都是与主子一同长大的,所以悦伶才会这么心疼她,她突然有些不忍。
“我,我饿。”
悦伶擦了擦眼泪握住窦依竹的手,“王爷并没有责罚小姐,看得出乃心善之人,小姐可别再做冒犯王爷的事儿了,小姐乖乖的,奴婢这就去给小姐找吃的。”
看着悦伶跑开,窦依竹盯着池塘,如若她现在跳下去,应该没有人能救的了她吧?
她深呼一口气,张弛这个混蛋王八蛋!她回去一定手撕了这对狗男女!
“啊!”
她刚抬腿准备跳进去,身子突然落入一个怀抱。
冷冽的薄荷香味扑面而来,一张熟悉的俊脸映入眼睑,他身上的锦缎长袍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光。
腰间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一瞬间,她仿若坠入他深不见底的墨眸中。
“是谁指使你的?”齐楠笙沉声问道。
他刚换了衣衫想要去书房,结果却看见她在寻死,联系到昨晚的事情,一个傻子会这么做,那必定是有人指使。
“是有人想让你杀了我然后自缢?”
窦依竹清澈的眸浮现一丝疑惑,他这么问,莫不是他一直都生活在危险之中?
“既到了这里就不必听任何人的,只听本王的即可无虞,明白吗?”齐楠笙低醇的嗓音如电波般的传到她的耳畔。
窦依竹木讷的点点头,既已至此,见招拆招吧。
“不许再做傻事,后日要回门,你去跟嬷嬷学些规矩。”说完齐楠笙便松开她的腰肢,转身看着身后,“你们几个要寸步不离守着王妃,王妃若是有丝毫不好,本王拿你们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