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巨星被爆离异带俩娃 南枝在微博公开:【离异可追,无崽,性取向正常者优先!】 短短五分钟,系统瘫痪三次,挤上热搜 霸榜第一的词条竟然能是【霍司爵是不是真~?】 迅猛操作,一分钟让霍家股票爆跌三亿!!! 全世界都在可怜软糯小枝枝,年轻‘丧夫’,骂狗男人不知好歹,绿茶配狗天长地久。 霍司爵却在风口浪尖斥巨资包下全京城的商业大滚屏公开道歉。 “老婆,我错了。” “求你,今晚我想抱着睡!” 吃瓜群众:霍总,您脸掉了!
第1章
“姓名?”
“南枝。”
“年龄22,你一个人来的?”
“不是,朋友有事,刚刚先走了。”
医院外科门诊内,医生照例询问完信息,起身给南枝胳膊上的伤口消毒,看到那伤口深度后不免倒吸一口冷气。
“伤得挺深的,差一点割到动脉管了。”
南枝身上穿着件无袖纯白连衣裙,勾勒出细瘦却柔韧的身形,裙子一角被鲜血染红,看着有些骇人,但那张清丽的面容除了有些发白,没有多余的表情。
今天,她原本在医馆给人把脉,谁曾想遇上个医闹,在医馆里闹事砸东西,她一个不防备刚好被碎玻璃割破手腕。
本是要在医馆自己处理的,可微微间流了一地血,无论如何也要她来医院缝合。
“以后小心点呀,这得多疼。”
医生的嘱咐让南枝思绪回笼,她勉力抬起胳膊,让医生为自己上药包扎。
这一番折腾下来,南枝额上已经满是汗珠。
“谢谢。”她惨白着一张小脸,起身告辞。
坐到诊室外的走廊长椅上,南枝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那边接通,背景音嘈杂无比,听筒中的女声也焦躁:“小枝,你怎么样?这边还没处理好,你等等我,我处理好了就回医院去接你!”
南枝轻呼出一口气:“伤口不重,已经包扎好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医馆那边还好吗?”
“那边刚来人把闹事的人拘走,你放心吧,有我在呢!”
挂了电话,南枝眸光放空一瞬,心底说不出的难受。
那个中医馆,本来是外公留给她的。
经营了这么些年,她努力不想落了外公的名声,没曾想一朝人祸,局面竟被弄成这样。
咽下喉中的淡淡苦涩,南枝打开通讯录,看着上面排在第一位的联系人——
霍司爵,她的丈夫。
轻轻呼出一口气,南枝拨通了霍司爵的电话。
几秒后,机械冰冷的女声从听筒中传来。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南枝微微咬住了唇,澄澈明丽的杏眼里划过自嘲。
还是这样,又是这样。
她永远无法第一时间,拨通霍司爵的电话。
然而腿上尖锐的刺痛让她鬼使神差的,又拨了过去。
几分钟后,当南枝固执地拨到第十一通时,那边嘟的一声,接通了。
冰冷漠然的男声带着不耐:“什么事?”
南枝无声地吸了口气,按下语气里的颤抖:“司爵,我受伤了在医院,你能不能——”
“这就是你连打十个电话的理由?”
男人突然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中的嘲讽显而易见。
南枝沉默着,看着腿上骇人的伤口,忍下了喉中的酸涩疼痛。
那边隔了许久,霍司爵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不容置喙:“陆城会去接你。”
话音落下,断线声再次从手机中响起。
南枝捏着手机的手缓缓垂下,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泫然欲落的泪。
她身旁的诊室进进出出,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对她侧目,南枝不想在大庭广众下更狼狈一些。
不知道坐了多久,门口待诊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南枝等的耐心渐失。
她试着站起身,想要自己离开,一旁长椅上的女孩忽然发出低低的惊叫,然后兴奋地拍了拍同伴——
“你快看新闻!有人爆料顾明溪的颁奖典礼刚刚结束,疑似是她的绯闻男友亲自送她回家!”
“不会吧?顾明溪刚拿了影后诶,不都说她是单身吗?”
听到顾明溪三个字,南枝蓦地顿住了脚步。
而她面前,陆城刚好从拐角处走来,似是也听到了那两个女孩儿的交谈,顿在原地,有些尴尬地看着南枝。
南枝面无表情地跟陆城对视片刻,拿出手机翻看。
最新的娱乐词条,已经上了热搜。
‘影后顾明溪绯闻男友现身’
明晃晃的“爆”字缀在前面,却都不如那张爆料图上,顾明溪身旁的霍司爵,让南枝更加触目惊心。
陆城此时走了上来,声音里不无忐忑。
“太太,霍总让我来接您。”
出了医院,坐上车,南枝给送她来医院的同学发了消息,让他们不要担心自己,而后关了手机,眸光怔愣地看向车窗外。
天色已经暗下来,车外街景飞速掠过,想起今天的事,南枝眼中满是自嘲。
她跟霍司爵结婚三年了。
三年,他从未碰过她。
或许自己早该明白的,她从未走进过霍司爵的心里。
回到霍家,陆城扶着南枝上了楼。
看着南枝腿上可怖的伤口,陆城想说需不需要他帮忙,却又觉得不妥。
气氛尴尬宁静,南枝忽地开口道:“你去忙吧,我自己可以,不用管我。”
陆城无声地松了口气,告辞离开了。
南枝拿来白天开的药,咬着牙消毒上药包扎,一番折腾下来,额上已经满是汗珠。
她几乎是卸尽了浑身的力气,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疲惫至极地闭上了眼睛。
屋内摆钟的滴答声随着她的心跳一起,似乎越来越响。
不知过了多久,南枝迷迷糊糊间,听到开门的声音。
是霍司爵。
她几乎是立刻清醒,微微转身看着黑暗中那道欣长高大的背影。
霍司爵没有察觉南枝醒着,也没开灯,脱去身上的西装就要去洗漱间。
下一秒,身后一道柔软的躯体贴了上来。
霍司爵下意识的身体一僵,他微微转身,便看到南枝几乎是半裸着身体,只穿了一件丝绸的睡袍。
袍带松松垮垮地绑着,露出胸口大片春光,虽然屋内伸手不见五指,但南枝白皙的皮肤在黑夜里,似乎都在泛着光。
霍司爵看不清她的表情,喉结微微滚动:“南枝,你做什么?”
南枝柔弱无骨的手攀上男人的肩膀,黑暗给了她勇气,却也莫名叫她陷入绝望。
她抛掉廉耻,微微闭眼:“司爵.”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细若蚊吟,但那颤抖里的语气里,似乎夹杂着引诱的风情。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
然而霍司爵却一瞬清醒。
他握住南枝的手腕,感觉到指腹一片滑腻柔嫩,而他的欲望却一点点熄灭。
“南枝,你贱不贱,你就这么缺男人?”
南枝最后一点希望轰然倒塌。
她的呼吸都在跟着颤抖,南枝一点点后退着,抽出了自己的手腕。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他们从来没有过夫妻间的亲昵。
这么久,是块石头也都焐热了。
可霍司爵不是石头,他只是不爱她罢了。
南枝别过脸,猝然发笑。
她不想继续了。
“霍司爵,我们离婚吧。”
第2章
霍司爵瞳孔微张,最终却只是轻嗤一声:“你最好是认真的。”
他语气冷漠地说完,转身离开。
南枝站在原地,眸光绝望而悲伤。
许久,南枝去到梳妆台前,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眸光里染上几分决绝。
翌日一早。
霍司爵从客房出来,路过主卧的时候脚步微顿。
主卧的房门开着,里面干净整洁,南枝的身影早就不见,仿佛昨晚只是一场迷乱的梦。
霍司爵漆黑的瞳眸里划过晦色,片刻后漠然了神色,拔步下楼。
刚来到餐厅,就被桌上的一张纸吸引了目光。
‘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赫然就在首行,男人瞳孔微震。
然而再往下看去......
霍司爵额上的青筋瞬间突起。
离婚原因一栏上赫然写着几个娟秀的字体:‘丈夫不能人道,疑似是gay,对女人不感兴趣’。
好,好得很!
良久,霍司爵才强忍怒意冷笑出声,将协议书揉成一团,扔到了纸篓里。
这女人,为了逼他就范真的费尽了心思!
他出门坐车,前往公司。
不知是不是被早上那张纸影响,一上午霍司爵都烦躁不已,莫名的郁气涌在心口,让他总想发泄。
“霍总。”
门口传来陆城的声音。
霍司爵蓦地抬眸,眼底的不耐和冰寒让陆城微微一凛,登时小心翼翼起来。
“什么事?”霍司爵语气冰冷。
“太太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搬走了。”
手里的签字笔一顿,霍司爵狭长的眸子渐渐冷凝,一闪而过的戾气让人胆寒不已。
陆城噤声垂眸,不敢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霍司爵收回目光,手中镶嵌着名贵珠宝的钢笔笔尖墨水凝结,划在纸上干涩无比。
男人顺手将那钢笔扔进垃圾桶,从笔筒重新拽出一支,漠然道:“随便她。”
他倒要看看,这次提离婚,玩离家出走,她又是玩的那一出!
善德中医馆。
南枝看向一楼被砸坏的桌椅板凳,露出一抹苦笑。她正盘算着换一批新的桌椅要多少钱,大门被人敲响了。
“怎么来这么早?没带钥匙吗——”
南枝以为是她那富二代姐妹花,一边说话一边上前开门,直至声音戛然而止。
门外,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笑意满满:“请问是善德医馆的坐馆大夫吗?”
南枝迟疑地点头:“你是哪位?”
“我家老爷子想请您前往鸣溪山庄一趟,还请您赏脸。”
——
鸣溪山庄寸土寸金,在她印象里,南家可没这么阔绰的亲友。
半山腰,迈巴赫稳稳地停在林荫道上,南枝四下看了看,心中仍有几分狐疑。
年轻男人态度恭谨,请她下车:“您请跟我来。”
眼前,辉煌气派的黑色雕花铁门缓缓打开。
南枝跟着他走进门内,扑面而来的清水山竹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整座山庄更像是古时候的贵族院落,随处可见修竹奇石,南枝跟随着男人的脚步来到正院花厅,算是饱了一回眼福。
抬眼看去,便见一道微微有些伛偻的身影正在院中的花圃前浇水。
那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着年至耄耋,行动间微有迟缓。听到动静,老人抬起头来,一张面容却是精神矍铄。
“丫头,你是善德医馆,南风神医的后人?”
老人家含笑询问,面上的期待满满。
南枝迟疑一瞬,缓缓点头:“您是从哪儿知道的?”
当年外公南风将善德医馆交给她,南枝有意低调。
甚至连霍司爵都不知道,她的外公曾经是名满京城的神医,而她几乎继承了外公全部的医术技艺。
“年纪大了,办法总是多些!”
老人家笑得颇为得意,而后又道:“我今天请你来,有些冒昧。主要是我有个重孙子,结婚好几年都没有孩子,虽然我一直住在这儿不管他那点事,但能不能抱玄孙还得看他不是?”
闻言,南枝心中了然几分。
这是要她帮忙看那方面的隐疾。
她正要说些什么,身后却传来一道清冷淡漠的嗓音,莫名的熟悉。
“太爷爷好。”
南枝瞳孔微震,回过头去,与来人视线撞了个正着。
霍司爵?
他怎么会在这儿?
“诶,小南神医啊,这就是我那孙子!司爵,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南风神医的后人。”
身后响起老人的话语声,南枝眸中划过惊愕。
霍司爵也是微微愕然,眼中闪过一瞬的惊疑不定。
南枝怎么会是,神医的后人?
初时的震惊过后,南枝眸色微冷。
她收回眸光,淡声道:“不好意思老人家,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然而,南枝转身刚要走时,手腕忽地被人扣住。
抬眸看去,霍司爵沉冷的眉目之中划过淡淡的讥讽。
男人眉峰微挑,俊美的眉眼中藏着些许锋利,语气莫测:“神医?”
他咬重这两个字,从鼻腔里溢出一丝嘲弄:“这就要走?难不成是招摇撞骗,空有虚名?”
南枝险些被气笑。
想起昨晚霍司爵的冷淡,看着眼前人嘲弄不屑的眼神,南枝心底一片荒芜。
她早该醒悟的,霍司爵甚至不是不爱她,他是厌恶、是鄙夷。
这男人从始至终,就没把霍家的预言放在眼里,所以才会对她如此抗拒。
她算什么呢?
抽出手腕,南枝忍着胳膊上伤口传来的刺痛,笑容冷冽地与霍司爵对视。
“不然,先生你把裤子脱了?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空有虚名。”